听到cxx去世的消息,心里有些替他难过,真希望这个消息是五年后或者更久。这样一个女人在各种人生境遇都精彩的飞扬过,传言她要出家的时候,我就在心里为她祝福,后来又为传言的病情而叹息。如今她走了,我心里难过了一下,为他。他一直不相信她是因为生病了所以出家,在她的死讯传遍大江南北的时候,他说“她是信佛的人,按佛经上说,这是无常,人生四大苦之一,无需太伤悲。”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希望这个遥远的女人能在出家后让生命在无欲无求中度过一段时间,成就我眼里完美的一生,现在我也释然了。
风沙肆无忌惮的刮着,我用力掩住口鼻也抵挡不住满口的沙子,风并没有把云刮走,反而使满天的白云变换着花样雀跃。昨天黄昏的云彩再一次激起我的摄影热情,但愿有一天能够如愿以偿。想起未名湖畔的悠扬笛声,咀嚼着初夏的微风,我沉浸在逐渐变亮的黑暗中。当一个人习惯黑暗的时候,黑暗中的物体会渐渐清晰,这是初中的时候阅读《三个火枪手》时明白的,正如同在阅读中理解孤独可以抵抗时间一样,《百年孤独》这些天来深深的侵蚀着我的大脑。
这些日子以来我突然开始惧怕下班,下班后那一大段空白让我心悸。回北京两个多月,状态一直没有调整过来,或者说这颗心还一直没有找到安静的状态。除了读一些闲书以外,我还没能让自己平静的坐到桌前学习,是年龄的增长还是这些年的慢性自杀式的拖延?用金币做到二十五条小金鱼时回炉重新烧制,买丝织布绣花为自己做裹尸布,当故事里的人用自己的执著和反复来证明人生的毫无意义时,我心头微颤。虽然无数次自我论证人生的意义和无意义,虽然毕业后这几年来一直把教育当成是摆脱无意义的最好方向,但是此时的我,即将二十五岁的我,出现了明显的疲软无力。这显然在几年前已经被某人预测过了,我因此不觉惊奇。
听说《面纱》拍得不错,先看书还是先看电影呢,在网上来回搜索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风依旧很大,还是就近买张碟先睹为快吧。毕竟是快餐文化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