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容易想一些事情,类似于死亡。今天那个老太太可怜的摔在地上让我觉得很无助,人终究要老的,包括我的父母,包括我自己。只是但愿一切都慢一点来临,但愿父母不会不小心摔跤,上天保佑。
在安徽淮南的乡村里,和小Z一起看望她的外婆。看着老人家有点浑浊的双眼,想到了外婆,外婆如果还在世,一定会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要好生点,鼻子骤然发酸,转而就把注意力集中到院子里晒着太阳的土狗去了。那只长得不好看的狗使劲的向我摇尾巴,我蹲下来它靠近,我站起来它离开,那双眼睛不如牛的深情,却是尽全力的在发嗲,嗬嗬,怀着孩子的狗妈妈。在安徽,能碰见很多或多或少与上海有关的人们,毛主席那一挥手,一百万上海人啊,纷落到祖国的各个最穷的地方,生根发芽。或许他们真的给地方带来了很多的变化,或许留下的只是那一代人的遗憾和渐渐被孙辈们淡忘的许多。
工作中出现的种种困难在被我尽力淡化,但愿自己的心不被汹涌澎湃的物欲完全控制,但愿能保持清醒和自己人共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