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促使我走进电影院看《十月围城》是随便调台时无意看到HN台采访吴君如。通过那次采访我才知道,吴君如是陈可辛的老婆,陈可辛是个长头发的男人,而且男人味并不足。陈可辛的《如果.爱》我没有看过,但是那一年他因此片而得了大奖。我明明知道吴君如的这次访谈是这部影片宣传的一部分,这些年也一直防毒般害怕自己被营销,可是我还是被这个女人的率直打动了,至少从她的言语里我觉得是这样。去看这部片子我犹豫了很多次,因为听到太多的差评,不一一在此重复,今天想要记录的是,我坐在不满二十个观众的大厅里,被感动了很多次,以至于电影散场时只想哭一场。
我承认,我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分子。记得大学的时候某政治理论课的期中考试还交过一篇论文,大体内容是为民族企业被国外资本购买而叹息,为民族振兴而振臂狂呼,今天想来确实是件目光短浅、无头脑、无大智的事情。我坐在电影院里想起这两天看的书里,《丹东之死》事件。丹东是法国大革命初期的功臣,和罗伯斯庇尔曾是革命同志,在血腥的革命胜利后,罗为了他的人民民主继续血染的暴政,并把主张自由的个体民主的丹东送上断头台。关于这两个人对民主的不同理解,与妓女玛丽昂有关。罗伯斯庇尔认为妓女卖yin是道德败坏,而丹东所了解的玛丽昂认为卖yin不过是一种个人的感觉偏好,这是很重要的区别。对于文中所论述的种种其实我不太懂,到底是人民民主的自由好,还是自由的个体民主好,我没有能力分辨,而想起这些是因为我在困惑,人之死到底是否有其意义可言。
在战乱期间流血死亡的人那么多,有开始晕血后来浴血奋斗的文人,有只认得几个字只想娶隔壁照相馆阿纯为妻最后惨死的下人,还有誓死捍卫清朝政府的反派人物,能说谁死的光荣,谁生的伟大吗?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各种各样的死法,有的被历史记载,大多无从知晓,又或说历史都是最无从查证的过往,那么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一提?为防止陷入虚无主义,我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为自己的信念坦荡的活着都无可厚非。至于死,我还是要在此向那些为更美好的明天而献身的人们致敬,陈可辛在银幕上用文字打出来的生卒,应该是有查证的吧,谢谢他重提这段历史,历史虽然从来不介意一遍又一遍的重演,我们虽然还未曾经历那些血腥,但是在这显然不会永远的和平年代心怀美好还是可以做到的。
对号入座的某发起人在一篇影评中写到:“如子曰: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虽然这被我认为是一种营销手段,因为她劝你不管好评的还是坏评的,最好亲自去看看,这样当然最大限度的增加各种票房,但是在2010年,我希望自己更多的走进影院,就像该网站的介绍,“对号入座带大家到影院看电影,在大银幕,看胶片放映的电影。而且你可以提出你想看的片子,而不是被动等影院的安排。如果你想在家里的电脑上看,那么你就来错地方了。”在电影院看电影确实是看电影的最佳形式,比如周六下午在当代MOMA百老汇电影中心看的《周末情人》和《小街》。
最近每次码字都耗费相当长的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不管怎样,今天的分段工作还是做的不错滴。明天就要回家啦,今年春节肯定很热闹,好好放松几天,希望各方人士都能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