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悉一个同事要调离到别的城市了,心中有一些异样,这种异样或许叫做不舍。起初,流落到这个城市的四个人以完全不同的生活背景坐在了一张饭桌上时,我就感叹说,这样特殊的相聚,以后回想起来一定会很有意思的。我总是在花开之时伤感其凋零,快乐尚未到来时就忧虑悲伤,而这次连自己都没有想到,散会来得那么的早。
这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外表看起来很小,是的,甚至不能用年轻来形容,他那书生气的面容很有一种亲和力。认识他早在今年同事之前,当时就有不错的印象,很和气但不老气的一个人,一个大学毕业后就分到单位工作了十年的人。
其实,和人的交往也就像一首曲子,有序曲,有小节,也有高潮。自从在苏州邂逅南大的老教授后,我发现用他形容拙政园的比喻可以适用于任何事情,也许起承转合是事物的本质吧。那两天,他总是饶有兴趣地说聊会儿天吧,他兴致很高的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那描述故事的神态和故事的本身逗得我眼泪都笑出来了,很久没有笑得这样的开心。也许,那个时候就应该预见到这场聚会已经走到终点了,这样的聚会会在记忆的大海里留下很美丽的颜色吧,至少对我来说会的。
鱼头豆腐,小炒鸡,四国军旗,胡灵,汽水瓶子……这一切发生在厨房和茶余饭后的记忆结点永远的随着岁月去了,也随之永远的留下了。
昼,晴,阴,夜,聚散之事时有发生,生活依旧要继续,我的路,坚强的走下去。
01 Sep 2006 , 写毕。